第一章：最艱難的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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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：最艱難的路
“當年在天臺上，我對他的要求是成為雪境之主。所以......
任何形式的投機取巧都是不被允許的。蓮蓬，是他走到世界盡頭的唯一方式。”高淩式面色稍顯扭曲，顯然是在極力忍受著什麽。
她一字一句的重覆著二尾的話語，隨著她轉述完畢，那痛苦的表情漸漸舒緩，眼神也恢覆了往日的空洞。
看到這一幕，榮陶陶知道，高淩薇離開了高淩式的身體。
“淘淘，吃水果。”門口處，程媛端著一盤洗好的水果走了進來，卻是發現榮陶陶正呆呆的看著高淩式。
這顯然不是榮陶陶和大女兒之間應有相處狀態，唯一能解釋的是，小女兒剛剛使用了大女兒的身體。
可是...小薇不是跟榮陶陶、榮家夫婦在一起麽？
為什麽要在這邊交流？
程媛心中很是擔憂，看到榮陶陶沒有回應，她強壓著情緒，坐在了沙發的一側。
程媛一手拾著水蜜桃，撥開了濕漉漉的果皮，遞向了榮陶陶：“淘淘？”
“誒，媽。”榮陶陶回過神來，看著眼前的桃子，趕忙伸手接過。
“告訴媽，到底發生什麽事了？你們沒有危險吧？”
“沒有沒有。”榮陶陶連忙搖頭，卻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目前發生的一切。
畢竟，就連榮陶陶自己也沒搞清楚狀況。
沈吟片刻，他選擇避重就輕：“大薇正在晉級，放心吧媽媽，我們都沒事。”
“那就好......”雖然程媛嘴上這樣說，但心裏還是犯著嘀咕，“你們什麽時候回來？”
榮陶陶拾著手中的桃子，只感覺沈甸甸的，讓他有些拿不穩，他也只能硬著頭皮說道：“過兩天，過兩天就回來。”
“好的，提前跟媽說，我讓小式去食堂拿些你爸媽喜歡吃的飯菜。”
“嗯嗯......”
與此同時，雷騰旋渦之中，地下庇護所內。
榮陶陶面色有些難看，看向了等待結果的父母二人。
“怎麽樣？”察覺到榮陶陶有了反應，榮遠山急忙詢問道。
榮陶陶沈聲道：“大薇正在晉級，需要很專註，暫時說不了太多的話。高淩式的狀態正常，一切都在掌控之中。”
“哦？”榮遠山心頭一定，連忙追問道，“淩薇在哪裏晉級？她去了哪？”
榮陶陶抿了抿嘴唇，重覆了一遍剛剛聽過的話語。
“世界盡頭。”徐風華眉頭微皺，口中喃喃自語，咀嚼著這四個字眼。
榮陶陶的面色依舊難看：“其他任何消息，大薇只字不提，只跟我說她目前很安全。
也唯有在轉述我師父的話語時，才算是勉強透露了一些消息。就是這四個字：世界盡頭。”
徐榮母子揪住了“世界盡頭”的字眼，而榮遠山卻是揪住了“蓮蓬”這個詞匯。
如果說第一次是師父給榮陶陶托夢的話，那麽這第二次，就絕對不是夢了。對方通過高淩薇之口，再次要求榮陶陶去尋找所謂的蓮蓬。
地下庇護所中一片沈寂。
良久，榮遠山開口道：“淩薇目前很安全，我們也不要自亂陣腳。發現問題、處理問題、解決問題。”
“嗯。”徐風華輕輕頷首，看向了榮陶陶，“當初你在家裏的天臺上，和你的師父有過約定？”
“是的，就在她要離開我的那天。”榮陶陶陷入了回憶之中，笑容中帶著一絲無奈，“她說，等我成為雪境的主人之後，便會再來見我。
我問她為什麽非要等到那時候，她說她不跟廢物見面。”
榮遠山：“看來就像淩薇這般，集齊了屬性至寶、真正掌控了一方區域之後便會離開這裏，前往所謂的‘世界盡頭’。
也就是說，不是你的師父來看你，而是你有資格去往世界的盡頭，主動去見她。”
“你們的約定是雪境之主，而投機取巧是不被允許的。”徐風華忍不住一聲冷哼，“這是斷了你覆制淩薇的道路，集齊雲朵，以雲巔之主的身份前往世界盡頭？”
這一刻，榮陶陶的不滿終於爆發了：“為什麽大薇隨便集齊一類至寶之後，就能去探尋更高層級的秘密。而我卻非得去找什麽狗屁蓮蓬！
獄蓮搜尋的氣息中，從來就沒有出現過蓮蓬！”
“淘淘！”榮遠山一聲輕喝，面色嚴肅，“喊叫不是解決問題應有的態度，你也的確和你的師父有過約定。
早在你成為魂武者之前，在她給予你內視魂圖的時候，你們就已經做出了約定！”
其實，相比於訓斥兒子，榮遠山更擔心的是榮陶陶的話語會觸怒那些神秘人的存在。
榮遠山非常讚同高淩薇之前說過一句話。
即便是你心中真的有想法，起碼在你沒有絕對的實力之前，要對那種層級的人保有敬畏之心。
榮陶陶張了張嘴，把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。
徐風華嘴裏突然冒出來一句話：“也許她認準了你。”
榮陶陶扭頭望去：“嗯？”
徐風華：“你的不滿是人之常情，也講明了一個道理：憑什麽。”
看著仔細傾聽的丈夫與兒子，徐風華若有所思的說道：“憑什麽淩薇隨便集齊一類至寶，就能夠前往所謂的世界盡頭。
而你榮陶陶卻被指定集齊雪境至寶，找到蓮蓬。憑什麽？”
榮遠山不斷點頭，覺得妻子的分析很正確：“所以她更看好淘淘，也認準了淘淘？”
徐風華：“我們已經見過多種屬性至寶了，數量不一。尤其是前一陣子見的熔巖至寶，竟然只有3枚。
雪境蓮花卻足有9瓣，甚至還要算上1個蓮蓬。
而吸收至寶為魂武者提供的實力修為，是我們有目共睹的。”
徐風華目光直視著榮陶陶，面色鄭重：“僅從這一淺顯的方面來看，你師父為你選擇了一條最艱難的路。
同樣，這也是一條能最大幅度提升實力的道路。”
聞言，榮陶陶心裏反而更難受了：“如果問題的根本終要落到實力層面的話，那可就糟了。
難怪大薇只是說她目前很安全。可惡！無論她去了哪裏，她去得都太早了！”
徐風華與榮遠山對視了一眼，兒子很可能在不經意間說出了正確答案。
神秘師父一再設卡，是因為她覺得榮陶陶目前實力不濟，為時尚早？
也不對啊。
如果她認為時候尚早，那她就沒必要現身，更沒必要一再提醒榮陶陶去尋找蓮蓬。
那是不是可以這樣認為，所謂的蓮蓬能極大幅度的提升榮陶陶的實力？
“走吧，回雪境，我去找蓮蓬！”榮陶陶恨恨的說道。
嘴上這樣說，但他的內心卻是悲觀的。
一方面，獄蓮從未嗅到過蓮蓬的氣息。
另一方面，自從接觸到蓮蓬這一概念之後，雪境旋渦內部足足三大帝國，各路人馬都在幫忙尋找，時至今日也沒有任何消息。
徐風華還想說什麽，榮遠山卻是搶先開口：“走吧，咱們先出旋渦，先回去。”
榮陶陶選擇開啟禦蓮花瓣，問題隨之而來。
在極度覆雜的情緒之下，榮陶陶竟然沒能第一時間開出來禦蓮骨朵！
顯然，他需要“守護”這類情緒去契合禦蓮、開啟花朵。
平日裏，這樣的情緒對於榮陶陶來說就是小菜一碟，但此時的榮陶陶心情無比覆雜，大腦更有些混亂。
眼看著榮陶陶沒能開出來花兒，父母二人也意識到了什麽，兩人又對視了一眼，默契之下，徐風華一手按在了榮陶陶的肩膀上。
“淘......”
“不對！”榮陶陶突然開口，眼神愈發的明亮，“獄蓮嗅不到異維度世界的氣息。
如果我身處萬安關，是嗅不到雪境旋渦裏的花瓣氣息的。”
“所以？”
榮陶陶：“所以在這魂武世界中，我還有三個地方沒去過！荒漠，螢森和虛空！”
在這裏，榮陶陶說的顯然是三大屬性的旋渦內部，而非地球上的屬性區域。
徐風華與榮遠山紛紛點頭，認可了的榮陶陶的結論。
“走！咱們先回曼烈！讓達莉亞阿姨給我安排飛機，我這就去那幾個旋渦看看！”榮陶陶心思已決，腳下終於開啟了禦蓮花朵。
看來，他剛才開不出花兒來，就是因為他的心思根本不在這裏。
榮陶陶雙臂環著父母二人，雪疾鉆立刻開啟，鉆出了焦土大地。
徐風華忍不住暗暗嘆息，荒漠和螢森倒還好說，華夏官方也和非洲一些國度有著良好的合作往來，在很多國度都設有訓練營。
唯獨虛空漩渦，雖然那裏沒有國度的界限，但卻有著“人類禁區”的名號。
哪怕是踏上南極洲大陸，就已經算是將腦袋別在褲腰帶上了。
而榮陶陶的最終目的地，更是虛空漩渦的內部......
在那時間與空間極其不穩定的禁區內，突然間劃過一道空間裂縫，他很有可能連怎麽死的都不知道。
虛空地域有著自己的獨特規則，那裏可不是按照你的身體素質、身體強度去評判生存幾率高低的。
即便你穿著神話級的絲霧迷裳前往，你的上身與下身突然錯位，你又拿什麽活下來？
心中暗暗想著，徐風華也愈發的擔憂......
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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任何形式的投機取巧都是不被允許的。蓮蓬，是他走到世界盡頭的唯一方式。”高淩式面色稍顯扭曲，顯然是在極力忍受著什麽。
她一字一句的重覆著二尾的話語，隨著她轉述完畢，那痛苦的表情漸漸舒緩，眼神也恢覆了往日的空洞。
看到這一幕，榮陶陶知道，高淩薇離開了高淩式的身體。
“淘淘，吃水果。”門口處，程媛端著一盤洗好的水果走了進來，卻是發現榮陶陶正呆呆的看著高淩式。
這顯然不是榮陶陶和大女兒之間應有相處狀態，唯一能解釋的是，小女兒剛剛使用了大女兒的身體。
可是...小薇不是跟榮陶陶、榮家夫婦在一起麽？
為什麽要在這邊交流？
程媛心中很是擔憂，看到榮陶陶沒有回應，她強壓著情緒，坐在了沙發的一側。
程媛一手拾著水蜜桃，撥開了濕漉漉的果皮，遞向了榮陶陶：“淘淘？”
“誒，媽。”榮陶陶回過神來，看著眼前的桃子，趕忙伸手接過。
“告訴媽，到底發生什麽事了？你們沒有危險吧？”
“沒有沒有。”榮陶陶連忙搖頭，卻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目前發生的一切。
畢竟，就連榮陶陶自己也沒搞清楚狀況。
沈吟片刻，他選擇避重就輕：“大薇正在晉級，放心吧媽媽，我們都沒事。”
“那就好......”雖然程媛嘴上這樣說，但心裏還是犯著嘀咕，“你們什麽時候回來？”
榮陶陶拾著手中的桃子，只感覺沈甸甸的，讓他有些拿不穩，他也只能硬著頭皮說道：“過兩天，過兩天就回來。”
“好的，提前跟媽說，我讓小式去食堂拿些你爸媽喜歡吃的飯菜。”
“嗯嗯......”
與此同時，雷騰旋渦之中，地下庇護所內。
榮陶陶面色有些難看，看向了等待結果的父母二人。
“怎麽樣？”察覺到榮陶陶有了反應，榮遠山急忙詢問道。
榮陶陶沈聲道：“大薇正在晉級，需要很專註，暫時說不了太多的話。高淩式的狀態正常，一切都在掌控之中。”
“哦？”榮遠山心頭一定，連忙追問道，“淩薇在哪裏晉級？她去了哪？”
榮陶陶抿了抿嘴唇，重覆了一遍剛剛聽過的話語。
“世界盡頭。”徐風華眉頭微皺，口中喃喃自語，咀嚼著這四個字眼。
榮陶陶的面色依舊難看：“其他任何消息，大薇只字不提，只跟我說她目前很安全。
也唯有在轉述我師父的話語時，才算是勉強透露了一些消息。就是這四個字：世界盡頭。”
徐榮母子揪住了“世界盡頭”的字眼，而榮遠山卻是揪住了“蓮蓬”這個詞匯。
如果說第一次是師父給榮陶陶托夢的話，那麽這第二次，就絕對不是夢了。對方通過高淩薇之口，再次要求榮陶陶去尋找所謂的蓮蓬。
地下庇護所中一片沈寂。
良久，榮遠山開口道：“淩薇目前很安全，我們也不要自亂陣腳。發現問題、處理問題、解決問題。”
“嗯。”徐風華輕輕頷首，看向了榮陶陶，“當初你在家裏的天臺上，和你的師父有過約定？”
“是的，就在她要離開我的那天。”榮陶陶陷入了回憶之中，笑容中帶著一絲無奈，“她說，等我成為雪境的主人之後，便會再來見我。
我問她為什麽非要等到那時候，她說她不跟廢物見面。”
榮遠山：“看來就像淩薇這般，集齊了屬性至寶、真正掌控了一方區域之後便會離開這裏，前往所謂的‘世界盡頭’。
也就是說，不是你的師父來看你，而是你有資格去往世界的盡頭，主動去見她。”
“你們的約定是雪境之主，而投機取巧是不被允許的。”徐風華忍不住一聲冷哼，“這是斷了你覆制淩薇的道路，集齊雲朵，以雲巔之主的身份前往世界盡頭？”
這一刻，榮陶陶的不滿終於爆發了：“為什麽大薇隨便集齊一類至寶之後，就能去探尋更高層級的秘密。而我卻非得去找什麽狗屁蓮蓬！
獄蓮搜尋的氣息中，從來就沒有出現過蓮蓬！”
“淘淘！”榮遠山一聲輕喝，面色嚴肅，“喊叫不是解決問題應有的態度，你也的確和你的師父有過約定。
早在你成為魂武者之前，在她給予你內視魂圖的時候，你們就已經做出了約定！”
其實，相比於訓斥兒子，榮遠山更擔心的是榮陶陶的話語會觸怒那些神秘人的存在。
榮遠山非常讚同高淩薇之前說過一句話。
即便是你心中真的有想法，起碼在你沒有絕對的實力之前，要對那種層級的人保有敬畏之心。
榮陶陶張了張嘴，把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。
徐風華嘴裏突然冒出來一句話：“也許她認準了你。”
榮陶陶扭頭望去：“嗯？”
徐風華：“你的不滿是人之常情，也講明了一個道理：憑什麽。”
看著仔細傾聽的丈夫與兒子，徐風華若有所思的說道：“憑什麽淩薇隨便集齊一類至寶，就能夠前往所謂的世界盡頭。
而你榮陶陶卻被指定集齊雪境至寶，找到蓮蓬。憑什麽？”
榮遠山不斷點頭，覺得妻子的分析很正確：“所以她更看好淘淘，也認準了淘淘？”
徐風華：“我們已經見過多種屬性至寶了，數量不一。尤其是前一陣子見的熔巖至寶，竟然只有3枚。
雪境蓮花卻足有9瓣，甚至還要算上1個蓮蓬。
而吸收至寶為魂武者提供的實力修為，是我們有目共睹的。”
徐風華目光直視著榮陶陶，面色鄭重：“僅從這一淺顯的方面來看，你師父為你選擇了一條最艱難的路。
同樣，這也是一條能最大幅度提升實力的道路。”
聞言，榮陶陶心裏反而更難受了：“如果問題的根本終要落到實力層面的話，那可就糟了。
難怪大薇只是說她目前很安全。可惡！無論她去了哪裏，她去得都太早了！”
徐風華與榮遠山對視了一眼，兒子很可能在不經意間說出了正確答案。
神秘師父一再設卡，是因為她覺得榮陶陶目前實力不濟，為時尚早？
也不對啊。
如果她認為時候尚早，那她就沒必要現身，更沒必要一再提醒榮陶陶去尋找蓮蓬。
那是不是可以這樣認為，所謂的蓮蓬能極大幅度的提升榮陶陶的實力？
“走吧，回雪境，我去找蓮蓬！”榮陶陶恨恨的說道。
嘴上這樣說，但他的內心卻是悲觀的。
一方面，獄蓮從未嗅到過蓮蓬的氣息。
另一方面，自從接觸到蓮蓬這一概念之後，雪境旋渦內部足足三大帝國，各路人馬都在幫忙尋找，時至今日也沒有任何消息。
徐風華還想說什麽，榮遠山卻是搶先開口：“走吧，咱們先出旋渦，先回去。”
榮陶陶選擇開啟禦蓮花瓣，問題隨之而來。
在極度覆雜的情緒之下，榮陶陶竟然沒能第一時間開出來禦蓮骨朵！
顯然，他需要“守護”這類情緒去契合禦蓮、開啟花朵。
平日裏，這樣的情緒對於榮陶陶來說就是小菜一碟，但此時的榮陶陶心情無比覆雜，大腦更有些混亂。
眼看著榮陶陶沒能開出來花兒，父母二人也意識到了什麽，兩人又對視了一眼，默契之下，徐風華一手按在了榮陶陶的肩膀上。
“淘......”
“不對！”榮陶陶突然開口，眼神愈發的明亮，“獄蓮嗅不到異維度世界的氣息。
如果我身處萬安關，是嗅不到雪境旋渦裏的花瓣氣息的。”
“所以？”
榮陶陶：“所以在這魂武世界中，我還有三個地方沒去過！荒漠，螢森和虛空！”
在這裏，榮陶陶說的顯然是三大屬性的旋渦內部，而非地球上的屬性區域。
徐風華與榮遠山紛紛點頭，認可了的榮陶陶的結論。
“走！咱們先回曼烈！讓達莉亞阿姨給我安排飛機，我這就去那幾個旋渦看看！”榮陶陶心思已決，腳下終於開啟了禦蓮花朵。
看來，他剛才開不出花兒來，就是因為他的心思根本不在這裏。
榮陶陶雙臂環著父母二人，雪疾鉆立刻開啟，鉆出了焦土大地。
徐風華忍不住暗暗嘆息，荒漠和螢森倒還好說，華夏官方也和非洲一些國度有著良好的合作往來，在很多國度都設有訓練營。
唯獨虛空漩渦，雖然那裏沒有國度的界限，但卻有著“人類禁區”的名號。
哪怕是踏上南極洲大陸，就已經算是將腦袋別在褲腰帶上了。
而榮陶陶的最終目的地，更是虛空漩渦的內部......
在那時間與空間極其不穩定的禁區內，突然間劃過一道空間裂縫，他很有可能連怎麽死的都不知道。
虛空地域有著自己的獨特規則，那裏可不是按照你的身體素質、身體強度去評判生存幾率高低的。
即便你穿著神話級的絲霧迷裳前往，你的上身與下身突然錯位，你又拿什麽活下來？
心中暗暗想著，徐風華也愈發的擔憂......
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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